第(2/3)页 “我这弟弟,脑袋小时候烧坏了,”阚玉衡说着冲刘瑞一瞪眼睛,一指门口,“上门口站着去!” 随后笑呵呵跟大家说道,“我这不是带着兄弟打算去江城看病么?江城住店多贵呀!” “这不是,我当地有个朋友,就是你们这里的冯老四,冯进!”阚玉衡给大家散着香烟,“出门在外,不就靠朋友么,你们说是不是?”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——迅速介入、严厉呵斥同伴、放低姿态道歉、用钱平息事端——看似处理得圆滑老道,但他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,却始终冰冷,没有丝毫真正的歉意,只有快速计算得失的冷静和压抑的暴戾。 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更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和威胁,让周围的村民虽然暂时停止了动作,但心里的反感和疑虑却更深了。 听到阚玉衡这么说,众人看看手里的香烟,也纷纷散开了,只不过嘴里还说着,“有病就在家看好了,别出来惹祸!” “就是,我看你也别费钱了,你弟弟这命看不好!” “我看不是有病,就是惯的!没挨过揍!” ....... 而就在阚玉衡努力控制局面,试图将这不该有的关注度降到最低的时候,在几十米外,平房的那个阴暗角落里,王伟利再次如同融入阴影的雕像般站在那里。刘瑞出来之后,他就害怕刘瑞闯祸,在后面偷偷跟着。 他双手抱胸,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。他看着站在小卖店门口的刘瑞,真想现在上去就给这家伙一下子。 等看到阚玉衡在那里违心地表演,看着那群越聚越多、指指点点的村民。他放在胳膊上的手指,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。他知道,这个地方,完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