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

    “到了初中，妹妹是学校公认的校花。每当看到有男生给妹妹送情书，我心里的感觉就会不高兴。恨不得痛扁那些男生一顿！”

    “每当看到哥哥和别的女生说话时，我也会嫉妒。我们的家乡在中国的北方，每到下雨天，哥哥就会抱着我的肩膀跑向屋檐下，我们依偎在一起抵挡寒气。下雪天。我会在雪地里站着等哥哥来抱我，然后捧着我的手为我哈气取暖。每当哥哥骂我是傻丫头，我的心里会都会像吃了蜜一样甜。有时，我会趁机咯吱他，哥哥会骂我是个‘小调皮’。”

    “初中三年很快过去了，我和妹妹都考上了高中，不同的高中，我们第一次分开，还记得送妹妹上火车的时候她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。妹妹走后。我就感觉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，怅然若失。从那天开始，我每天都会给妹妹打一个电话，每星期都会给她写一封信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，我交给了哥哥一盘录音带，里面我口述的是我和哥哥以前的事情，哥哥第一次为了我和别人打架、送我自己手工制作的贺卡。把每一件都说得清清楚楚。终于，我鼓起勇气说就只喜欢过一个男孩，那就是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暑假前一天。我一大早就跑去火车站等她。等见到妹妹时。惊喜地发现妹妹变得漂亮了。更加有女人味了。妹妹见到我很高兴，直扑到我怀里，我走在街上都会和妹妹手牵手。从那天开始。我们就在一起了。回到家里，等家里就剩我们二人时，我们彼此深爱对方，又都是年轻人，夏天穿的也不多，终于忍不住突破了最后一层关系。”

    杜子藤望着杜琪燕有些迷离的双眼：“从那一刻起，我就知道她不再是我的妹妹，而是我的女人了！”

    书生忍不住插嘴了：“人类近亲间发生...这...这是乱伦啊！”

    众人都沉默了。

    片刻，书生叹了口气，像是为杜子藤和杜琪燕二人找借口一样，缓缓道：“其实，在历史的长河中，世界名人之间也发生过很多乱伦的事。例如；科学家爱因斯坦第二次结婚娶了他的表姐爱尔莎、进化论的奠基人达尔文与他的表妹爱玛结婚、美国著名遗传学家摩尔根，与表妹玛丽结婚、法西斯狂人希特勒的情妇，吉莉-劳巴尔，是希特勒一生中真正爱过的女人，她是希特勒的外甥女，1931年在慕尼黑的公寓里自杀身亡、英国在位时间最长的维多利亚女王和她的表哥（舅舅的二子）阿尔伯特结婚。”

    听完书生的话，杜琪燕笑笑并不作答，自顾自道：“后来，父母终于发现了我和哥哥的事情！中国是一个讲究伦理道德的国家，这种事在当代当然是绝对不可能被允许的。父亲大发雷霆，狠狠地打了我和哥哥一顿，并把我们分开囚禁。可是我和哥哥竟然同时绝食抵抗，望着日渐消瘦的我和哥哥，母亲终于忍不住，偷偷地背着父亲把我们放了，并哭着告诉我们，让我们离开家，走得越远越好。告诉我们可以在一起，但绝对不可以生孩子！从那天开始，我和哥哥就离开家，流浪到了遥远的南方。受过教育的我们也知道，和自己的亲生哥哥相爱并发生关系是不道德的，会为人所不耻，会被人唾骂。可是我真的很爱他，这辈子就想和他在一起，其它的什么都不想！即使背上乱伦的罪名！”

    “我和妹妹流浪到南方以后，才发现世界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。各种生活问题接踵而至，没有住处、食物、衣服，更可怕的是我们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。我和妹妹只得露宿街头。后来，有一个富商收养了我们。本以为苦日子结束了，可是那个富商趁支使我外出干活的时候，强奸了我的妹妹！”说道这里，杜子藤咬牙切齿道：“我一气之下，拿刀剁了那个富商，并带着妹妹逃离了富商的家。走投无路、机缘巧合之下，加入了黑魆帮，以后就跟随黑魆帮扩充势力，转战到了r国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哥哥发达之后，曾回去探望过我们的父母。但...”杜琪燕的眼中流露出一股悲伤：“在我和哥哥离开家的六年后，母亲和父亲双双英年早逝。在这世上，终于就只剩下我和哥哥相依为命，相互扶持走到今天！”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样！我不会后悔！妹妹永远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！”杜子藤的声音越来越微弱，但仍然坚定。

    “哥哥也永远是我一生中最爱的男人！”杜琪燕依偎在杜子藤怀中，幸福地闭上双眼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别人的眼中是乱伦，但在自己眼中却是真爱！这种事，本身就是非常矛盾的！抛开伦理道德观念，不管世俗上的人用什么样的眼光来评价你们。我都很佩服你们敢于和自己真爱浪迹天涯的勇气。但讲起伦理道德，我又会对你们的行为所不耻。我说不上歧视，但也说不上支持！”书生总结自己矛盾的观点。

    “是真爱，也是乱伦！但我不会歧视你们！”太子发表了自己的看法。
    第(2/3)页